来自一位拥有四个孩子的妈妈的育儿经验分享

Wenlizong

卧石答春绿

——Carey Ou

      方田的老师问我温礼综温礼荞的妹妹弟弟叫什么名字，说老师们私下猜过，综荞后面应该是哪两个字。我说温礼馨温礼嘉。老师问我这是出自哪首诗？没有，让大伙儿失望了。回望我从前孤清清的年少岁月，从未做过一个预测自己将来会生四个。又不是旧时代大宅门争宠争地位，又没有千万家业要承继，没有生四个的需要，我甚至怀疑自己一个都生不出。年轻时每个月总有一两天肚子痛得严重，有一回我躺在香港狮子山半山的学生宿舍里痛到大喊救命，隔壁的北京女孩赶紧下山给我买止痛药。听说我这样的情况会不孕不育，谁想到婚后半年开始了不是在怀孕就是在母乳的模式，从二十多岁生到三十多岁，轰烈过策马奔腾的《还珠格格》。早知道会生四个，娃该叫梅兰竹菊或者德智体美或者东南西北或者春夏秋冬或者恭喜发财。如此，我的第一个孩子就该叫温礼梅，揾你妹，成脏话了，此路不通，温礼综会恼羞得跟我断绝母子关系。那综字哪里来的呢？事实上，我青春年少时狂迷台湾电视剧《恶作剧之吻》，男主角在戏里叫江植树。于是我想给第一个孩子取名为温植树，孩子他爸斜着眼睛鄙视我，说我不正常。我说那温礼综怎样？他细细念了几遍觉得没有不妥便同意了。我暗喜，他哪里有我道行高啊？那部电视剧男主角小名就叫小综。我转过头笑到像驴叫，兜一圈我还是能活在我自己稀罕的梦里。这事认识我丈夫的朋友别告诉他，他一直不知道，且从不肯看我给方田写的分享文。他说像我这等大愚弱智（大智若愚他大伯），脑瓜子里除了粉红色的泡泡还能有什么墨水。我被踩低了亦不生气不反驳，吵架多破坏家庭氛围啊是吧，我贤良淑德包容万象地转身悄悄拿起他的牙刷去刷洗脸池。这个故事教育我们永远不要小瞧家庭妇孺。

      曹老师奥数班上的家长问我为什么要一直给方田写文站台支持。我先交代一下温礼综学奥数的历程。几年前我们只有两娃，我拼命拍广告，有时打开电视连着播放三个广告都是我的，于是钱方面没现在那么紧张，我们就在温礼综二年级下学期和三年级上学期给他上别的补习机构的奥数班。但此鞋童学习不积极，奥数的学习跟不上队伍，加上他二年级时我生了温礼馨马上又怀了温礼嘉，能接的广告数量大减，钱没那么宽裕了，于是我们给他停课了，没有再学奥数。二年级时他参加奥数比赛ICAS math拿的铜牌，三年级时金牌，四年级时银牌。五年级的炎夏，方田办免费测评。我带大童组（综荞）打车过去。在那个临时租用的公共办公室里我第一次看见田田，堂堂霸道总裁，外形气质都跟马云先生有八九分想象，一点架子都没有，躬身洗了杯子给我倒水。温先生下班过来接我和大童组回家，跟田田聊了一阵，也是很有好感。评估后田田还送我们到停车场看着我们的车开走。我和温先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哼了一句林俊杰的歌词“确认过眼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们给综报了方田的奥数班。无论是田田的课还是曹曹的课，从不让我失望。他们都是天生就该当老师的人，一站在讲台上，就会自动发光发热。他们能非常有技巧地吸引住学生的注意力，防止学生神游而错过知识点，让学生甚至家长每一分钟都有收获。很多补习机构会提供的，只是课上的一两个小时的知识传授，课后学生有没有复习，有没有真的掌握了知识点，有没有做功课，老师并没有太去抓，甚至学生如果有问题要问老师，是没有联系方式可以问的。方田不一样，谁不交作业，老师会去追，追了还不交，会严厉批评，一个学生都不漏。谁有题目不懂，哪怕已经很晚了，曹曹也会来个语音通话，耐心十足地一遍又一遍教到会为止。课上曹曹也会反复鼓励大家，不懂的一定要问，千万不要怕老师会责怪或者不耐烦，越是问得勤，老师越是高兴。我陪着温礼综风雨无阻地上了一个暑假的曹曹的课，开学后参加NMOS初赛。有的家长也许不太了解这个比赛。这是新加坡最重要的奥数比赛之一，从各个学校先选拔出一些学生参赛。在每一届三四万个五年级的学生里，大概有五千个可以参加初赛，还有一些四年级的数学成绩杰出的也可以参加。最后有三百来个学生会脱颖而出参加复赛，去争夺二十个国家奥数队名额。当时学校通知我说温礼综被选上参加复赛，我觉得不可思议，反复问老师，您没通知错家长吧？老师说就是你娃，全校就他一个进了复试。如果不是假期里上了曹曹的课，温礼综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体验这种快乐与惊喜。曹曹是点石成金的高手。比赛前一晚，曹曹讲课后，很多孩子排队问问题，后面轮到我们了，却被教室管理员赶走了。曹曹说不要紧，我们在街边讲解。最后温礼综只拿了银牌，没有拿到金牌也是意料之中，因为他并不真的达到很优秀的高度。但这不妨碍曹曹在给温礼综讲火车相遇问题时身后的昏黄街灯给他的人生路长长久久地启明。在之后的ICAS math里，温礼综重新拿回了金牌(因为高手大多没有参赛，囧）。

      田田和曹曹喜欢自我调侃，从颜值到发型到身高到体重到英语发音到饭量饺子量，孩子们常笑到东歪西倒。为了拉近和学生的距离和引导学生们做正确的事，老师们会分享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比如考试只考了二十多分，怕父母批评于是把卷子藏到草房底的心路历程，还有调皮捣蛋抓弄女生害得妈妈站在走廊上一直道歉而产生的愧疚让自己一瞬长大。老师们也会大方分享自己来自物质上并不太富裕的地方，小时候家庭年收入一千块人民币，但每个学期的学费是四百块的焦虑无措。一本奥数书的费用根本无法负担，但爱学习到极致，天天骑很远的自行车去书局抄书回家学，以至于长大后成为了著名的奥数老师，收入丰厚，应验了那句天道酬勤。真正自信而内心丰盈富足的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并将努力走向一个更高的位置的人，才会如此不介意心平气和摊开过往让后人从中吸取经验。老师们还反复提醒大家，要为他人着想，不要做会影响到他人的事情，也不要做任何有危险的事情。这是我心中好老师的全部样子，他们希望学生不单是成绩好，还要品格好，为人端正。于是大家便能理解，我为什么要一直发文支持方田教育。好老师很多很多，但用心到这般程度的，怕是挑着灯笼也不好找。

      在我自己的读书生涯里，也曾遇到很多很多位好老师。我初中时的班主任，来自异乡，风趣幽默，年轻充满激情。她说人如果没有骨架，拉起来是一条，放下去是一坨，我趴书桌上笑到抽风。她说她不喜欢贝多芬（背多分），不希望学生整天埋头读死书，希望我们都多观察外面的世界。于是这次的期末考试，我们不做卷子，我们去看树看花闻大自然的香气。我们的教室门口是一个园子，里面种了各种植物，挂了牌子，上面标明该植物的名字，科目，特性等。老师要我们每天都去园子里看，背熟，期末考试时，她会提前把牌子盖住，学生分批进去考核。我乐了，如何能不喜欢这样的老师啊。我每天一有空就进去看，深呼吸夏日的香气。故事的后面，如大家所料，她的理想考试理想教育模式被年级领导大大批评，我们还是乖乖地考普通的试。不要紧，那花那叶那蝴蝶那阳光已刻在我心里，到现在三四十岁，很多植物的名称科目我依然记得。而长大以后的我回想起来，这样的老师，如此真心实意爱着她的学生们，但不圆滑不世故，大概并不会是最事事顺意升职加薪前途无量的那位。故事后面的后面，老师和一位老乡结婚了，老乡是退役军人，对她很好，日子不富裕，但充实满足。我日夜盼着这样的善良老师一切都好。老师在34岁那一年怀上双胞胎。我多么希望故事就讲到这里，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希望老师顺利生娃，也许经历着材米油盐，鸡飞狗跳，即使收入永远难以追得上通货膨胀，也是圆满的。我最爱的张国荣有首歌叫《春夏秋冬》：“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老天爷有时大手一拨，慷慨了，又懊恼地觉得自己太慷慨了，于是一小气起来，大手一收，又什么都收回去了，权当开了个无关紧要的玩笑。老师在孕期发现自己得了乳腺癌，最后什么都没能留下。我和老师曾通信上百封，可是我半生漂泊，居无定所，那些信我一封没能留住，梁园的春暖花开的美好合照也没有能留住。像近日那部登峰造极的好电影《隐入尘烟》那样，我的那位老师也隐入了尘烟，留我在海角天涯思念她。我也难以有机会回国去拜祭，唯一的悼念只能在此一方格文字里，至少让世人知道有这么一位好老师曾来过。老师名叫婵娟。她在24岁那年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时，穿着蓝色花裙子，白色短袖披肩，黑色浓密秀发披到肩膀的长度，娃娃齐刘海，她笑容绚烂地在黑板上写了一排娟秀挺拔的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喜欢和综荞分享故事的立竿见影的影响是，他们也喜欢跟妈妈分享他们的见闻。每天一放学回家，他们就争先恐后和妈妈说起学校的大小事。孩子们觉得，老师也好，同学也好，有的他们觉得喜欢，有的不喜欢甚至很不喜欢。我告诉他们，从前我所住的女生宿舍的管理员是一位比较凶的大妈，以尖刻出名。当时有女同学的母亲从乡下过来探望女儿，衣着朴素加拧着红白蓝胶袋，被管理员当成下等人赶走，把女同学气哭了。另一女同学的台式机坏了，喊男朋友上来帮忙修理。管理员讽刺她说想和男朋友腻在一起就坦白说，不要编故事。而事实上宿舍里其他女生都在场，都可以作证真的只是修电脑。女同学也气绿了脸。大家都不喜欢这位管理员。到要毕业那天，去管理员那还寝室钥匙，管理员问，你们多少岁了？大家报了年龄，管理员说，如果她的孩子还在，也是这个岁数。大家便瞬间忘记了她的刻薄，取而代之的是心痛她。面对这样一位母亲，谁又会想要计较？如果大家都早点尝试放下成见去了解她，是不是在这些日子里，可以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这样她也不会一直竖起浑身的刺当作刚强。有时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个人这件事的这一面，而真实往往有千百面，我们可以不要一被激就怒，就否定这个人。

      四娃其实都特别依赖妈妈，但快两岁的温礼嘉已到登峰造极的水准，半夜醒来虽然迷迷糊糊睡眼惺忪仍然能精准迅速爬到妈妈身上，调整好头枕下去的位置，然后开始呼吸均匀入睡。今天清早六点多，天空开始泛白，温先生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急急下床，脚碰到什么地方嘣的一声，问我几点了几点了，把我身上的温礼嘉吓的嘴巴张开，哼哈几声，一股臭奶味的口水直直流我嘴里了。我最大限度扭着头避开口水攻势说今天周六，你不用上班，睡吧。他这才重新睡去。吃早饭时说起这事，孩子们觉得好好笑。我没有笑，温先生一人养七人，压力大，生怕自己睡过头耽误了上班影响了生计，才会如此紧张。成年人的世界，闹的笑话都是带隐喻的。周华健有首不算红的旧歌叫《谁叫我》。谁叫我花不起要花的挥霍，谁叫我舍不得满泻的工作，但是别告诉我平凡人少不了永远会怕得太多。

      温礼综最近老照镜子，快愁出皱纹来，原因在于眉间和鼻子上长小痘痘了。他发脾气说我再也不接戏了，我再也不参加聚会了，我再也不拍照了等等。他看着比他小三岁的温礼荞光洁白净的脸，他自卑了。那晚的睡前故事，话题是老母亲年少时的长痘历程。当时长年照顾我的奶奶仙逝了，我几个月才会匆匆见父母一两天，我几乎是自己独立生活。十几岁的孩子并不真的懂得照顾自己，不会照料好一天三顿，不懂得给自己买水果吃补充维生素。有时早饭是一片柚子，伤了胃不知道；有时午饭，别的女同学减肥不吃，把饭票给我，我不想浪费就一口气吃两份饭；有时晚饭懒得去学校门口的餐馆排队，随便吃三个花生大少甜筒充数。反正我横竖自己生活，没有人在耳边念叨我要注意身体。而身体最记仇，报应马上来。我脸上长了很多大粒的痘痘，还有脓。我所在的班级的教室在长长走廊的这一头，女厕所在另外一头，长廊上站满了男生在瞄漂亮的女生。我匆匆赶去洗手间，半路上隔壁班一位姓张的女孩指着我大喊：你们快看她，她脸上怎么那么多痘痘啊，她毁容了啊！我赶紧浑身的血液嗉的一声一下子串到脸上去了，火辣火辣的，感觉整条走廊甚至别班教室里的同学都齐刷刷盯着我脸上的痘痘看。我头低到与脖子成九十度角，厕所也不去了，憋着，转个180度回自己教室趴桌子上不敢和人有眼神接触，晚上回到家打电话跟妈妈哭，觉得自己糟糕极了，又丑又成绩普通。我妈妈心疼地说不要紧啊，妈妈年轻时也长很多痘，以后就不长了的。可是妈妈说的以后究竟是什么时候呢？温礼综听到这里气愤地问我那个女生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我说因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的妈妈开了很多家美容连锁店，她被宠坏了，也许她觉得这样做能获得快感和吸引到男生的注意吧。综问那你为什么不怼回去。我说因为当时的妈妈跟现在的你一样，因为长痘痘而自卑啊。综说，长痘不要紧的妈妈。我说是啊，所以综也别因为自己长痘而不开心好不好？综说，可是如果是我，一定会骂回去的。我说，是，因为综有家庭的浓厚的爱做后盾，底气足，有健康强大的内心不怕对抗欺压。而妈妈是一个连家长会都不一定求得到亲戚参加的孤独孩子，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温家长曾孙温礼综不一样呢。孩子笑了，终于不再纠结于痘痘的事了。

     长痘跟睡眠不足也是息息相关。我们喊温礼综少玩早睡，他不当一回事。我们告诉他，太晚睡长不高，将来长大了，入骨地喜欢上一位姑娘，姑娘说我只找个子高的男友，你将后悔自己小时候睡得太晚。他不屑一顾，说哪个女孩嫌我，我还嫌她呢。然后话锋一转，说：反正我以后要找一个能工作的人当老婆，双收入房贷能早点还清。我和温先生一听就懂了，孩子其实真正嫌的是老妈子，没有太多收入，影响咱家的房贷清零速度了。我随手抓过他的草稿纸写上韩寒《三重门》里的优美诗词“逆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他自顾自地读起来，不解，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是大蠢驴！遥想当年，我也曾像他一样，觉得自己父母不够厉害。在我小学一年级时，在学校学了“个十百千万亿“。炎夏七月我去父母所在的城市过暑假。那时的温礼综外婆还好年轻也极美，喜欢每天晚上在睡房对着我和镜子进行时装表演，就是把衣服混搭起来看怎样好看，还总咨询我意见。我靠坐在床边，摆弄着手里的芭比娃娃，问妈妈，你有一千块吗？妈妈很快回答：有。我追问，那你有一万块吗？妈妈犹豫了一秒，说有。我说那万后面是亿，你有一亿块吗？妈妈斩钉截铁说没有。我说那你好好赚钱争取够一亿啊。妈妈说做不到。我当时觉得妈妈忒没劲了。现在人到中年，当温礼综说想买什么而我说妈妈没有那么多钱时，他说妈妈你不是告诉我只要努力就行了吗？你为什么不努力去赚钱呢。我哑口无言。蔡康永说，长大是一件扫兴的事，可他没有说，中年更扫兴。长大了，因为年轻，盼头还在，未来还是有无限可能，人还可以活在梦想中。但走到了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顾得了孩子顾不得赚钱，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曾经有的雄心壮志被菜市场跳跃着攀升的物价还有房贷利息的增加还有孩子越来越差的成绩挤压到了一个看不见的地方，于是我成了我小学一年级时觉得瞧不上的忒没劲的人，被自家娃嘲笑，同时也自己被自己嘲笑。也无碍，他日往后再过数十个春秋，我定然又会比现在更想得开一些。到时我会顶着一头半秃的花白的发坐在饭桌边摘豆角给全家人准备晚饭，一边絮絮叨叨，我还能为家人做点什么就好，老天爷安排给你的，就已经是最好的，无需质疑。

      文末来个小彩蛋。温礼综问我还有没有和姓张的女生再联系。我说微信里偶有问候。温礼综问她这样欺负你，你为什么要去加她的微信。啊，我没有，我人淡如菊，和同学们联系得不多。前两年她突然找到我的微信加了我，说了些客气话，不时互相点个赞，岁月静好，无风无浪，二十前的小波折早已翻篇。我年少时长痘的情况其实持续了好些年，直到我和温先生在一起，此人一日无水果简直过不下去，饭也吃得规律，于是我陪着天天准点吃饭再吃不同种类的水果，维生素补足了，从此和痘痘两两相忘于江湖，几年前我还没现在那么苍老肥胖时，皮肤白过蒜泥白肉，有幸给SK II拍了宣传片（目前的皮肤状态差到完全看不得）。从前的自己被那道槛卡着了迈不过去，现在把姿态放低到尘埃里，把那份不堪摊开，好让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统统沉静得下来相信自己能迈过那同一道槛，也让现在的自己和从前的自己握手言和。

    今天的家长分享文就写到这里，让我们饱含深情大声激扬朗诵本文题目来收尾：

    卧捕石答春绿，泥彩石答春绿，泉埗仁陡似答春绿！

Jiajun

虽然都是点滴小事，但可以看出您教育孩子是有大智慧的，和您相比我做的不足的地方太多太多了，感谢您的分享

Mingtian

两个孩子的我整天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经常顾大不顾小，顾小不顾大的，您四个孩子，教育起来如此得心应手，真的很佩服您

Ma-yao

方田老师负责这点我感同身受，我家孩子因为时间冲突这个学期没在方田上课，但加了老师的联系方式，平常问问题老师都会耐心解答，甚至还会专门找额外的习题给孩子练习

张涛老师

感谢礼综妈妈的分享。“但这不妨碍曹曹在给温礼综讲火车相遇问题时身后的昏黄街灯给他的人生路长长久久地启明”这句话让我感触很深，作为老师最高兴的就是自己的行为对孩子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学为人师，行为世范，我们会坚守本心，和孩子们一起前行。

Adouliang

有些人，一站在讲台上，就会自动发光发热太真实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的英语老师就是这样，所以后面英语一直都很好有幸听过曹老师讲座，确实很有吸引力

不忘初心

这个标题哈哈哈，有意思啊，记得当时大陆上大学的时候买过这种笑话书，我记得里面还有首诗，岸似透春绿

陈波老师

感谢礼综妈妈每每看到您的文章，就真的是折服。。看待人生百态，看待周遭事物，您的心态一直很稳，很棒，给人很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我如何能进化到您的水平
教学方面咱可就自信了嘿嘿，不过其实我们更多的是出于自己内心的选择，作为一位传道受业解惑的老师，作为学生的引路人，很多事情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往事随风

礼综妈妈文采依旧，当然最让人羡慕的还是乐观的心态，两个娃就搞得我焦头烂额，很难心平气和的讲道理，更别说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了。

早起看人间

幽默风趣的妈妈，中年妇女的偶像